“外头人都说,杜公子这叫小三元!”
秋华年听得激动,想从炕上起来,猛地一个抬头后,眼前突然一片漆黑,全身的力气消散无踪。
彻底陷入昏迷前,秋华年听见了杜云瑟焦急的声音,感受到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。
“华年!”
……
秋华年在一阵苦涩的汤药味中转醒,思绪还没回神,就听到数道起落的声音。
“醒了!醒了!”
“华哥儿醒了!”
他艰难的眨了眨眼睛,感到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握着,力道大的出奇。
秋华年张开干涩的唇瓣,微不可查地吐出一个字,“疼。
”
杜云瑟愣了一下,忙松开手,双眼发红地替他擦拭额头的薄汗,“华哥儿,我……”
他实在有愧。
秋华年醒来后额角依旧突突地疼,他见自己依旧躺在炕上,黄氏姐妹和舒家夫妻都围在旁边,开口问道,“我这是怎么了?昏迷了多久?”
一道苍老陌生的声音回答了秋华年,“不到一个时辰。
体质虚弱,不顾保养,大喜大悲后急火攻心,是有此劫。
”
秋华年稍微好受了些,被杜云瑟扶着坐起来,靠在杜云瑟怀里。
说话的人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,白发苍苍,长须掩面,一双眼睛犀利有神,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。
秋华年猜测他是大夫,看着那根泛着寒光的银针和老大夫犀利的眼神,莫名有些发怵。
杜云瑟怜惜地替他撩开长发,“华哥儿,这位顾老先生曾是宫中圣手,告老还乡后在襄平府开了一家医馆,今日你晕的急险,顾老先生之子出门替人问诊不在,我再三央求,才请到他老人家亲自为你出诊。
”
顾老大夫哼了一声,“当初如果不是你老师向圣上说了句公道话,老朽怕是无缘还乡,此番算是还个小人情罢了。
”
秋华年闻言想道谢,顾老大夫摆了摆手,“好好养着吧,你这种体质,放在富贵人家,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