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华年看着那些只有两三平米大小的号房,感慨古代考试真不容易。
院试还好,一场也就考一天,早上进去晚上就能出来,换成乡试,每场考试考生都要在号房里吃喝拉撒地待三天,吃不好睡不好,还得绞尽脑汁写卷子,怎一个惨字得了。
“考试不让带有夹层的东西,被子和靠垫都带不进去,我听意晚姐说许多考生会带动物皮毛制成的毯子,咱们给你也买一个。
”
虽然天气已经热了,但那些号房密密麻麻挨在一起,采光极差,通风也不好,早晚时候的湿气还是很重的。
秋华年一想到杜云瑟要挤在里面做一天的题,自己的腿都开始疼了。
考场环境改不了,自带的装备得跟上啊!
杜云瑟觉得自己没那么娇贵,有这钱不如省着给华哥儿买喜欢的东西,他刚欲开口,对上秋华年亮晶晶的眼睛,嘴里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罢了,家中的钱怎么花,向来是华哥儿说了算,他就算反对也没用。
不如专心科举,将来给华哥儿挣更多东西回来。
杜云瑟看着秋华年,眼中的柔情像泛着晶莹水汽将融未融的高山之雪。
他要和这个人一直走下去,走到很远很远。
……
两人回到租住的跨院,刚进门舒婆子就提着一个大木盒从主院那边过来。
“刚才来了一个好气派的管家给杜公子送东西,见杜公子不在,他把东西放下让我转交,说是公子的姓祝的朋友送的。
”
杜云瑟和秋华年对视一眼,接过了木盒。
“祝家兄弟是看当面送东西行不通,所以趁我们没回来直接让下人送上门了?”
杜云瑟把木盒放在桌上,“先看看里面是什么吧。
”
文晖阳是当代最有名望的大儒,杜云瑟随他在外游历时,经常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