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问出了一个罪魁祸首,却只能忍着让她逍遥法外。
秋华年有些心累,自己的感情与来源于原主记忆的情绪一直回荡在他胸腔中,久不散去,看着杜云瑟深情忧切的眼神,他的心快速跳了几下,鼻子突然一酸。
秋华年吸了口气,哑声说,“我要拿钱给我娘买棺材,请阴阳。
”
“好。
”
“埋在爹娘的坟对面的那片山坳上,山清水秀,还能看见、看见……”
“好。
”
“杜云瑟,你尽早给我考个状元回来,今天的气我就受这一次。
”
“好。
”
杜云瑟没忍住,上前轻轻拥住了秋华年。
他不敢触碰对方的身体,手只是隔着衣服虚虚地贴在秋华年光滑漂亮的脊背上,轻柔的像羽毛一样。
在这样一个克制又意味隽永的拥抱中,秋华年渐渐平复了情绪。
“回家吧。
”秋华年摇了摇头,笑了一声,“九九和春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,回家吃饭。
”
“好。
”杜云瑟跟在他身边,与他并肩。
……
虽然族长最后保住了赵氏,但当时周氏当众说了那么多,杜家村的人都对她的所作所为心里门清。
此事之后,赵氏无论走到哪里都觉得有人在背后议论自己,福宝出门也讨不到好脸色,他们在村里实在待不下去,只能提前启程去府城陪杜云镜院试。
赵氏原本的计划是只租一辆车,由她带着福宝和杜云镜一起乘坐,李故儿和杜宝泉则去厚着脸皮蹭族长家送云成到府城考府试的车。
现下闹出这样的事,赵氏知道自己在族长面前已经彻底没脸了,不敢去蹭车,只好咬牙一口气租了两辆车。
从漳县到府城坐马车需要三天时间,一辆车租金三钱银子,掏钱的时候,赵氏的心都在滴血,丈夫杜宝泉的埋怨更让她有苦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