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。
阮乔怔了一下,直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。
她收回手,重新走回少年的对面,对他说:“记不清楚可不是小事,我还是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?”
她说着,目光在少年的身上转了一圈,试探的问:“你除了不记得家人,别的还记得吗?例如你叫什么,来自哪里,还有,你的衣物,光脑放在什么地方了?”
少年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是兽形,身边空无一物,没有任何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。
阮乔已经知道,在这个世界光脑是一个人不可或缺的东西,因为里面绑定的有个人芯片,就是类似于之前世界身份证一样的东西。
没有它,就无法证明身份,也意味着将没有保险,也无法就医。
听了这话少年又摇了摇头:“不记得了。
”
阮乔盯着他看了好久,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。
可少年的目光太干净了,清澈的好像一下子就能看到底。
完全看不出一丝有意遮掩或者隐瞒。
无奈之下阮乔只得再次拨通了艾森大夫的视频电话,将这个情况说给了他听。
艾森大夫也很吃惊。
他让阮乔将电话递给少年,问了他很多问题。
可最后给出的建议却是注意观察,耐心等待,过段时间看看能不能自行恢复。
目前看来这个包对日常生活没有大碍。
听后,阮乔更加的无奈了。
可不管心里怎么想,短期内她无法再说出让少年离开的话。
虽然没有凭证,可阮乔在看到少年的第一眼起,就直觉他并非路过,根本就是冲着养育院来的。
来做什么不知道,大概率是投奔。
毕竟他身上受的那些伤做不了假。
阮乔之前并没有非要让他走的意思。
在少年化成人形之前,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收养他的准备。
她这里开的就是养育院,收留被弃养的小动物原本就是她的工作。
更何况还是被虐待过的小动物。
但偏偏,一觉醒来这家伙化成了人,还是一个男人。
即便年轻,可明显已经成年。
阮乔今年二十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