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别的人,为什么要把枪物归原主?”
隆巴德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膀:
“我也不明白。
这是疯子干的事,是世界上最难猜的、毫无道理的事。
”
布洛尔表示赞同:
“没错,确实没道理。
你应该编一个好一点儿的故事。
”
“而不是告诉你事实,是吗?”
“我没觉得你说了实话。
”
“你当然不觉得。
”隆巴德说。
布洛尔说:
“听着,隆巴德先生,如果你是一个好人,你现在装成这样”
隆巴德嘲讽道:
“我什么时候自称好人了?我可从来没这么说过。
”
布洛尔不肯放过他:
“如果你说的是真话,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可行。
你拿着手枪就意味着维拉小姐和我都被你掌控了。
公平的办法是,你把手枪和那几样东西一起锁起来,你我各拿一把钥匙。
”
菲利普·隆巴德点着一支烟,一边吐着烟,一边说:
“你别做梦了。
”
“你不同意吗?”
“我不同意。
枪是我的,我要用它自卫,随身带着。
”
布洛尔说:
“这样说的话,我们就不得不下一个结论了。
”
“什么结论?我就是凶手欧文?随你的便。
可我问你,假如我是凶手,为什么我昨天晚上不用枪打你?我可有二十次以上的机会。
”
布洛尔摇摇头,说:
“尽管我不明白,不过此话不假。
你一定有其他原因。
”
维拉一直没有发表意见。
她心里一震,说:
“你们就像两个白痴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