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没有别的了。
我没有氰化物。
”
法官说:
“我自已也带了一些安眠药大概是磺基之类的。
服用过量也会有危险。
隆巴德先生,你带着一支手枪。
”
隆巴德立刻反问道:
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我只是说说而已。
我提议,我们把医生带来的药物,我自已的安眠药,隆巴德的手枪,以及其他药和武器之类的东西全都放在一起,集中存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。
然后把我们每个人都搜查一遍,不仅要搜身,还要搜查财物。
”
隆巴德说:
“想让我缴枪,门儿都没有!”
瓦格雷夫厉声说:
“隆巴德先生,你身材魁梧,体格健壮。
不过,曾经当过警察的布洛尔也不弱。
要是你们俩打起来,谁输谁赢我说不好。
但是,我想告诉你,站在布洛尔这一边的除了我,还有阿姆斯特朗医生和维拉小姐。
所以,我请你权衡一下,如果你以一对多,胜算究竟有多少。
”
隆巴德昂起头,满口的牙齿都露了出来,他咆哮道:
“好啊!好极了!原来你们早就算计好了!”
瓦格雷夫法官点点头:
“你是个识趣的人。
你把枪放在哪儿了?”
“在我床头柜的抽屉里。
”
“很好。
”
“我去拿。
”
“还是我们都和你一起去比较好。
”
隆巴德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,依旧怒气冲冲地说:
“你们真是疑心的胆小鬼,不是吗?”
他们穿过走廊,来到隆巴德房间门口。
隆巴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头柜旁边,一把拉开抽屉。
紧接着,他后退一步,大骂一声。
床头柜的抽屉里空空如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