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有枪,还编了谎话。
但后来我明白了,凶手是谁不是明摆着的吗?”他停顿了一下,说,“我希望你别放在心上。
”
隆巴德若有所思地说:
“也许我看错了,总之,我看你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,假如凶手真是你,你也太会演戏了,我真得向你脱帽致敬。
”接着,他低声说,“布洛尔,也许到了明天,我们都要见上帝了。
这会儿只有我们俩,你跟我说说那件伪证案,是你搞的鬼吧?”
布洛尔不安地将重心在两只脚上移来移去,最后说:
“事到如今,说出来也无所谓了。
事情是这样,兰道确实是无辜的,那些人买通我,我们一起想办法把他扯进来。
我跟你说了实话,本来打死我也不会承认”
“天地良心,”隆巴德笑着说,“我保证不会出卖你。
看来你没少捞好处吧?”
“没有我本来以为的那么多。
那帮强盗真是无耻。
好在我被提拔了。
”
“兰道却被判入狱服劳役,后来死在监狱里了。
”
“我怎么能料到他会死啊!”布洛尔说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你运气不好。
”
“我运气不好?是他运气不好吧?”
“你的运气也不好。
因为这件事,你也得早死几年。
”
“我?”布洛尔瞪大眼睛说,“你以为我的下场会跟罗杰斯一样吗?不可能!跟你说,我小心着呢!”
隆巴德说:???
“是吗,那就好。
我从来不敢说大话,而且说到底,你死了我也捞不着什么好处。
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菲利普·隆巴德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:
“亲爱的布洛尔,我的意思是,我觉得你活不长了。
”
“什么?”
“你不动脑子,只会坐着等死,而像尤·纳·欧文这样头脑灵活的疯子,他或者她肯定在盘算着如何能让你中圈套。
”
布洛尔气得脸都红了,怒气冲冲地反问道:
“那你呢?”
隆巴德一脸杀气:
“我有自已的一套办法。
什么危险场面我没见过?还不是都闯了过来。
我觉得,也用不着多说别的,反正这次我一样能搞定。
”
5
油锅里煎着鸡蛋,维拉一边烤面包,一边琢磨着:
“我怎么会歇斯底里地出丑?真是蠢极了。
我要冷静,维拉,要冷静啊!”
毕竟,她从来都为自已遇事沉着冷静而暗暗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