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俭掩住嘴巴摇头:“没有,没有,我睡觉很晚的,刚才就是嘴巴有点痒,萧总你忙,你忙。
”
萧应怀收回视线没再说话。
五分钟后。
“咚”一声巨响,萧应怀旁边倒下来一个人。
大概是撞疼了,少年从桌上缓缓滑下去,坐在地上捂着脑袋。
“QAQ”
“呜~”
萧应怀闭上了眼睛:“……”
宋俭脑门上撞出个包,疼得眼泪汪汪,最后被男人拎住后脖领子给栽葱似的栽到了沙发上。
“萧总,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,我以后不敢了。
”
萧应怀让宫德福送了冰敷的毛巾,抬手捂到他脑门上。
一瞬间宋俭像被封印了一样,呆呆的一动不动。
萧应怀低垂着视线,看少年眼珠子转来转去,最后聚到了他的手腕上。
啧。
像只小狗。
少年似是有些紧张,呼吸越来越重,温热的气流喷洒在他手腕下方。
“自己捂着。
”
宋俭连忙两手按上去,因为抬得太急,和男人修长的手碰了下。
“(///////)”
萧应怀低瞥他一眼:“撞脑袋还能把人撞发烧?”
宋俭脸色登时更红了。
他埋着头一副知错的模样,酝酿半天问道:“萧总,您是不是想……想解雇我?”
萧应怀:“你每天都是从什么渠道获取消息的?”
“梦里吗?”
宋俭:“……”
萧应怀:“敷完就回去。
”
“噢。
”
接下来几天萧应怀飞了趟国外,宋俭的工作又变成陪黑大帅玩海绵球。
七月的风卷来薄薄的暑气,京市进入了盛夏天。
宋俭在草坪上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