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传来一句：“进来放水。
”
宋俭：“噢！好！”
他把换下来的床单先放到门口，然后推门进去，殷勤地往大浴缸里放热水。
放完热水撒花瓣。
撒完花瓣点香薰。
……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宋俭手里推着小车再次进来时，看到男人裸露着上半身，正抱臂沉沉的盯着他。
他连忙正色，介绍道：“萧总，这个是水果，厨房切的，您等下泡澡的时候可以吃，这个是平板，我给您找了部八点档豪门伦理剧，您如果有其他想看的也可以告诉我，我都能找。
”
想了想又补充一句：“我N平台会员。
”
萧应怀：“？”
他一言不发地经过，解了浴巾下水：“我不喜欢看八点档豪门伦理剧。
”
宋俭正要切剧，男人就又扫向那个果盘，刻薄道：“这个小狗水果叉我也不喜欢。
”
宋俭：“……”
他安静地从推车最下面又掏了一盒上来：“还有小猫小猪的，您挑一个。
”
萧应怀默然转开头，闭上了眼睛。
刚安静一会，耳边又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询问声：“萧总，那这个玫瑰花瓣和香薰您喜欢吗？”
萧应怀沉默。
哪来的笨蛋。
“宫叔说你热心机灵。
”他抬起眼：“确实挺热心的。
”
宋俭眨眨眼。
那机灵呢？
之后男人都没再说话，宋俭也不敢吭声了，默默站在一旁低头抠手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宋俭等得都有点困了，耳边才传来一阵哗啦的水声。
“还站在这里做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