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天亮时宋俭醒来一次,他累得厉害,反而睡不踏实,迷迷糊糊的挪动几下,发现自己竟然是趴在男人身上睡的。
他的侧脸贴在对方颈间,腰间环着他的那两条胳膊依然扣得很紧。
昨夜从偏殿回来时便一直是这样一个姿势,他浑身酸痛得厉害,到后面一直哭着哀求要下去。
男人眉眼浸着潮湿的汗,在他颈间留下一个印子,说:“陛下是天子,怎可屈居人下。
”
宋俭哭得更伤心了。
他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啊!
翌日。
宋俭午时才浑身疲惫的睁开眼睛,他慢吞吞翻了个身,想叫宫德福进来问话。
“宫……”
嗓音哑得像个破锣风箱。
他咳了声,试图第二次出声:“宫……”
“宫……”
宫了三四次,宋俭闭嘴了。
再宫就可以出去打鸣了。
寝殿内安静下来,他忧郁的捂着自己的屁股,刚掉下两滴眼泪,突然殿门嘎吱一声轻响。
宋俭一顿,连忙把刚酝酿出来的两颗小珍珠收了回去。
沉稳的脚步渐渐逼近,宋俭抬眼看去,果真是那罪魁祸首!
他气得从榻上直接爬起来,指着人想骂,结果腰和屁股同时被一阵酸胀感痛击,他呲牙咧嘴地僵在原地不动了。
下一秒,他便被弯腰俯身的男人抱进了怀中。
“陛下还疼得厉害?”
宋俭支棱着手脚大叫:“不要你管!”
萧应怀嗓音又是与昨夜不同的温和:“若还疼便要说出来,我帮陛下看看。
”
宋俭:“你想得美!还想占朕的便宜,以为朕是傻子不成?!”
他气势汹汹的,挣着要跑:“趁朕现在还没生气,你赶紧放开朕,否则等下朕定要治你个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