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三十四年,战乱发生在嵊关以北的西塘关,那时挂帅的是严翀将军,也是朕的老师。
”
宋俭知道严翀,就是那位小严将军的爹,萧硬槐和严嘉赐的关系很不错,是君臣也是朋友。
“大燕军备一向羸弱,哪怕是严翀将军那样的名将也难抵来势汹汹的月戎,那一战长达三年,险些耗尽大燕本就为数不多的元气。
”
“隆光三十七年春月戎退离西塘关,大燕刚喘了一口气,隆光三十八年月戎再次来犯,这次西塘关嵊关均被大破,一直打到汾州……那一战又是三年,直至隆光四十年冬。
”
宋俭仰着头,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人,不知道萧硬槐怎么把中间那么重要的经过都省略了,他问:“汾州城战乱的时候挂帅的人是您吗?”
萧应怀:“嗯。
”
宋俭:“那……那那那……您能不能再仔细和我说说……”
话音刚落他就被弹了下,萧应怀:“仔细说什么?要听朕给你讲讲朕在战场上是怎么杀人的吗?”
宋俭捂着头:“呜……”
“早与你说过朕不是什么好人,朕在战场上杀过的人不胜凡数。
”萧应怀手指拨了拨少年轻颤的睫毛。
“刚才与朕亲也亲了,抱也抱了,还问朕算不算是在一起,朕还没答允,你想清楚,现在后悔还来得及,若日后反悔再想拍拍屁股走人……”
萧应怀捏了下他:“朕可不会手软。
”
宋俭又被捏得皱脸,然而这次皱了会却不是再问,而是“嘻”的一声笑了。
他抱紧身前的帝王,仰着脸道:“骗人,陛下最会骗我了。
”
萧应怀挑眉,瞧着少年一副撒欢的小狗模样:“朕怎么骗你了?”
宋俭:“您总是吓唬我,说要属下回天察司领鞭子,但是属下一次都没挨过打。
”
“那是因为你认错及时,朕心情不错,自然饶过你。
”
“不信不信。
”宋俭:“您说自己在战场上杀了无数的人,但您是为了保家卫国,多少人没有您的胆量与担当,您总和我说您不是好人,还不是骗我吗?反正我不信。
”
萧应怀笑了声。
宋俭眼眸亮晶晶的,而后突然“啊”了一声,捂住自己的屁股脸颊绯红:“您……您摸摸摸……摸我做什么……”
萧应怀歪头,朝少年身后瞥了瞥:“朕看看你屁股上是不是长了小狗尾巴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