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倒积极,轮你自己又叫什么陛下?”
宋俭捂着脑袋,终于反应过来,小声道:“我知道错了,兄长。
”
是的,他们对外的身份是兄弟,宋俭也有点叫不习惯,总是叫错。
萧应怀拨了拨他发顶上的草环,低垂着眼眸瞧他:“下次莫要再叫错。
”
宋俭:“(///////)”
他抱着膝盖团在旁边:“嗯!”
之后萧应怀接走了他手里那把野花,而宋俭光顾着不好意思,压根没注意身前的帝王在做什么,等他反应过来时,头顶上已经插满了五颜六色的花。
宋俭:“……”
萧应怀慢悠悠欣赏着:“还不错。
”
宋俭嘀咕:“我又不是花瓶。
”
萧应怀:“嗯,不是花瓶。
”
“是跟着兄长来探亲的幼弟。
”
宋俭捂着脸埋下了头,仅露出的耳朵尖尖滚烫通红。
马车在路上行了一天一夜,总算途径了一座熙攘的小城,这里地处玉山汾州之交,多是赶路的车马与行人,城内是一种别样的热闹。
宫德福驾车到了一间客栈门前:“今晚就在这里落脚吧,我们休整一日再赶路。
”
宋俭最是听话:“好!”
现在天色还未完全暗下,客栈门口人来人往。
有小二眼尖瞧见他们,赶紧跑出来:“几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?住店的话小的帮几位把马车停一下。
”
宫德福:“住店。
”
小二:“嚎勒~住店三位~”
他们走进客栈里,很快有一位老板模样的人迎了上来。
他满脸笑意的打量着气度不凡的三人,心里的算盘打得飞快:“几位客官要住店呐,哎呦,真是不凑巧,咱们店里现在只剩两间上好的天字房了,不如你们……考虑考虑?”
宫德福一摸荷包:“那自是要最好的!”
宋俭伸手:“等等!只剩两间了吗?我们有三个人,两间怎么住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