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眼带笑意的望着赵天鹤,“天哥这是年纪上来了,想学别人当慈父…”
对几人的打趣,赵天鹤一脸无谓的喝着茶,垂眸瞥了眼手腕上那道艳红的抓痕,“这边的事你们心里有数就行。
”
“……”
坐在赵天鹤身边的白衢,目光扫过赵天鹤脖颈间那道不甚显眼的吻痕,“这么多年没开荤,怎么突然就开了?”
赵天鹤手上动作一怔,片刻后才道,“跟你一样。
”
难得肏到既合心意又合胃口的女人,怎么能忍得住继续做和尚。
要不是昨晚把人肏太狠,今天下不了地,要不然中午回去那会儿肯定不能是只坐坐就走。
想到这儿,赵天鹤眸子不由的眯了眯,“你那个小丫头,就别耽误人家。
”
闻声,男人俊秀邪肆的脸上秀眉微挑,“行是行。
”
“只是…天哥,你这修身养性十来年都没管过兄弟们吃荤还是吃素,怎么今儿突然就转了性子?”
往常玩儿的最花的就是赵天鹤,今天转了性要当好男人的还是赵天鹤。
“要给女儿树立好榜样?”
“我可听说宋家那小子不是个善茬儿,你家那斯斯文文的小狐狸,能不能招架住…”
“天哥的种,有几个是好茬儿,能怕那小子?”
“再怎么样,天哥还在这儿,他一个刚被接回来没两年的私生子能翻天?”
赵天鹤听着耳边人的议论,脑子里想的却是沈翊?昨晚光着身子的模样,呼吸微微急促了几分,“行了,吃饭吧,年轻人的事交给年轻人去处理。
”
他赵天鹤的女儿当然不是什么人都能拿捏的人。
*
今夜的公寓少了昨晚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。
宁县的盛夏一如当年一样,燥热沉闷。
只是幼时入睡时,身边总有一双摇着蒲扇的大手,讲着年代久远的故事哄她入睡。
沈翊?坐在阳台,夜风抚过,望着漆黑一片的山野,一时间有些恍然。
“??…”
只一瞬间,那道不同于记忆中的嗓音,将沈翊?从回忆里拉了回来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沈翊?头也没回的继续望着窗外,冷声道:“我今天不舒服,要乱发情去找别的女人。
”
闻声,赵天鹤自顾自的脱了身上的衬衫,裸着上身走到沈翊?身后,一手轻轻将人揽进怀里,一手缓缓抚上女人露在外的肩头,哑声问道,“在想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