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力气。
“杀……杀了我。
”男人哑声哀求，“求求……你，杀了……杀了我。
”
宋纤韵挑了挑眉，“还有时间，我们慢慢来。
”
等到男人咽下最后一口气，宋纤韵这才抬起头，眼底隐约泛着血红，她看了一眼地上不成人形的男人，慢斯条理的跨过地上的一团，打开水开始洗手。
当初伯格家也是支持对自己动手的帝国贵族，现在这样算是收回一点利息，其他的慢慢再算。
第56章
顾默涵神色如常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了，没走几步突然在拐角处遇见了低着头的维娜，这让顾默涵不由得有些慌乱。
“维娜……”顾默涵叫了维娜一声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维娜低着头，顾默涵看不清她的神色，就在顾默涵想接着说着什么的时候维娜突然抬起头，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，一如往常。
“殿下，你在洗手间的时间有点长，是遇到什么事了吗？”维娜轻声问道。
“没什么，就是整理的时间久了一点。
”顾默涵松了一口气回答道，看来维娜并没有发现宋纤韵，只是来这里找她而已，“我们回大厅吧。
”
说着顾默涵就带着维娜往大厅走，维娜在顾默涵路过她的时候一顿，满怀深意的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洗手间，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的跟着顾默涵离开了。
“殿下，”就在即将到大厅的时候维娜叫住了顾默涵，“你觉得幸福吗？”她问道。
顾默涵听到维娜突然这样问，思绪一转就猜到维娜肯定是发现了什么，她看着维娜脸上慎重的神色，看着她的眼睛，肯定的说，“幸福，维娜我觉得我是幸福的，有小静，有你，还有……”顾默涵说着羞红了脸，“总之我是幸福的。
”
“那就好。
”维娜看着顾默涵脸上的红晕，心中又是酸涩又是安慰，“殿下觉得幸福就好。
”说着她闭了闭眼，再睁开眼睛时，眼底的情绪都深埋了下去，“那我们回宴会大厅吧，离开太久也不太好。
”
顾默涵看着维娜，总觉得她好像变了一些，又实在看不出来她的变化，因为维娜无论是动作，语言还是表情都跟一往一样，看着维娜再没有想说些什么的意思，只好带着她返回了宴会大厅。
宴会大厅依旧觥筹交错，谁也没有发现有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了。
“姐姐，”顾轩静找了好久，才在角落里发现了思考着什么的顾默涵，她唤了顾默涵一声，“这里没什么意思了，我们回宫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