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,感觉到?四肢百骸逐渐酸软,眼前的事物好像蒙上一层水雾,带着玉镯的手腕隐隐发烫。
……系统,我?错了,我?真的错了,我?以前不该说你对?两面宿傩有偏见。
……救命。
弥生发出呓语般的声音,胸膛紧紧贴着两面宿傩的胸膛,聆听两面宿傩每一次心跳,被两面宿傩说话间胸腔的震动惊扰到发颤。
“兄长,你给过我一包花种。
”
弥生说不出话,他最后的力气用在把手按在两面宿傩的肩上,像?*?被雨淋湿的小猫做最?后?的反抗。
“不要送我?花种。
”两面宿傩声音的气流从耳洞吹进更深的地方,弥生满脸泪水,被两面宿傩一点点舔掉,痒让弥生难耐到?痉挛,可没有一点力气推拒。
“送我?你的心脏。
”
粗粝的手指按在胸前。
“送我?你的眼睛。
”
被泪水浸湿的睫毛被舌头碾过。
“送我?你的身体。
”
每一处器官都脱离弥生自己的意志。
“可以吗?”
不可以。
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!
弥生哭得更厉害,声音却怎么都发不出来。
他的双手一点点失去支撑,掉进两面宿傩的掌心。
两面宿傩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,附在弥生耳侧,说出那句弥生曾无数次跟两面宿傩说过的话
“真乖。
”
“兄长,好乖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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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弥生不知?道自己到?底是?怎么从床上爬起来的。
好累,好酸,好疲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