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者可以频繁地达到高潮,那药物自然会随着体液代谢出去。
宋绫一直摇头摆尾地不愿意配合,郑维仪只能靠坐在床头,把她圈在自己身前。
他的左手探下去,直到落在她腿心。
宋绫脑袋无力地枕在他肩上,也伸手去握他的手背那只手的袖口依然严整利落,腕间还戴着她曾经仔细端详过的那支旧表。
“……不行,不可以,”她的声音几不可闻,“你别弄了……”
郑维仪的另一只手搭在她酸软的膝盖上,不让她将腿合起来。
他安抚地晃晃宋绫的腿,语气轻得像是诱哄:“可以的,不要怕。
”
宋绫茫然地半睁着眼睛,眼前只剩一片模糊的水汽。
无尽雾雨中带着香气的松木托起了她,似乎要一直把她送到遥远的云端上去。
她惶恐极了,呜咽着想蜷缩起来,郑维仪低头附在她耳边说话,告诉她做得很好。
宋绫不知道自己的下体是怎样一副不堪的景象,因高潮而拼命收缩的肉穴紧紧含吮着男人的一截指尖,不断有淡粉色的粘液从其中挤出来,已经淌满了郑维仪的掌心她只知道对方暂时停下了动作,似乎还不太满意。
“不够,”郑维仪问她,“再来一次好吗?”
宋绫摇头,并且试图逃离他那只折磨人的左手,但郑维仪显然不需要她给出的答案。
宋绫第二次被半强迫地带上高潮时哭得稀里哗啦,眼泪和汗水一起弄湿了郑维仪的衬衣。
在药效中放大了数倍的快感让她感到崩溃,宋绫一边大哭一边口齿不清地说不要了,又说你走开、给我滚蛋,她听到郑维仪在她身后叹气,将她揽在胸口拍了拍。
“现在难受了?喝酒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?”
“我不要……”宋绫答得文不对题,“郑维仪,求求你……”
郑维仪抬手看了腕表,在心里计算时间。
他发现继续这样排出药物似乎效率不高,而宋绫哭得那样伤心,的确也不适合再经受更久的折腾。
郑维仪把人从怀里放下来,用尚且干净的右手给妻子擦了擦脸。
“事情紧急,我就不问你的意见了,”他在对方潮红的眼角上亲了一下,“等你好了,要记得跟我发脾气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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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绫虽然一直是浑浑噩噩,但始终不肯完全任人摆布,郑维仪拆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