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让余意难以理解的是,这个月为了投资的事儿,阮梦往返了英国两三次,没想过顺道来看他一眼也就算了,她竟然连告诉他一声都懒得。
饶是如此,余意也是三番五次劝自己,到底是公事出差,公私分明是对的;到底是刚开始工作正上头,忙起来忘了也正常……
直到两天前,余意开玩笑似的,提前二十四小时跟「阮总」预约了「三十分钟」的通话时间。
可到点打过去,他还没讲上两句,她就说自己还有事要忙,又要挂断他的电话。
余意当即有点冒火:
“那我预约有什么用?阮梦,你平时也是这么对别人的?”
“这能一样吗?你又不是我的工作!”
她振振有词,语气里裹着明显不耐烦。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
”
余意重复了一遍,哼笑一声后反问: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我没工作重要喽?”
阮梦本来就已经够焦头烂额了,余意还非要在这个档口莫名其妙地耍脾气。
眉间瞬间拢起,她当即没什么好气的回了一个字的气话:
“是!”
余意后槽牙瞬间就咬紧了,火烧上来的那刻,他的声音却忽而变得冷静,甚至有点点冷漠谈判的意思:
“既然工作这么重要,那资金的问题,我来帮你想办法,行吗?”
他话音未落,她便决然回到:
“用不着。
”
说是「想办法」,但阮梦清楚,这个「办法」多半就是余意自己,又或者为了照顾她的自尊心,转一道手,麻烦麻烦他那几个发小。
到底还是象牙塔呆得太久,明明清楚余意说的就是解决当下燃眉之急的最佳途径,可他对她,根本就不可能在商言商。
所以,于希望在恋爱关系上,和他维持住最大程度的平等的阮梦来说,这些绝不是她决定休学,加入陈楚一时想要争得的结果。
更何况,眼下还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,陈楚一尚能打趣着说,「你千万别要钱要到余意那里,不然万一被张小北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