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琅喂药,可惜依旧以失败告终。
不知是不是发热的缘故,谢琅双拳紧握,俊美面孔扭曲纠结着,俨然在忍受极大的痛苦,身上?透出的汗,已经将身下褥子都洇透。
几人又轮流试了一遍,依旧无人能将药喂进去。
御医看这架势,道:“要不试一试强灌吧!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孟祥、李崖和雍临俱是沉默,因强灌药这种事,对其他人兴许行得通,可对上?他们世子爷这样脾性的,只怕还未近身,就会被?赏一顿拳头?,鼻青脸肿都是轻的。
“我?来吧。
”
众人心急如焚间,一道清冷若玉的声音忽自外响起。
两名御医站在最外面,先回头?,就见年轻公子身穿一身素色广袖绸袍,锦带束发,容色如玉,立在屋外廊下。
“三公子!”
李崖一喜。
崔灏则沉着面问?:“你过?来作甚?”
卫瑾瑜嘴角一牵。
“崔将军这话好生奇怪,这里是谢府,我?与谢唯慎是圣上?赐婚,我?好歹算此处的半个主子,这府里,我?想去何处去何处,莫非还须向?崔将军一个客人解释么?”
“你”崔灏面色霎时铁青。
“孟管家。
”
卫瑾瑜恢复惯常的冷漠色,唤了声,等孟祥应声到跟前,淡淡道:“我?做事时,不喜外人在旁,请其他人到客房休息。
”
“是……”
孟祥为难看向?崔灏,道:“二爷,要不属下先送您休息去。
”
崔灏也知喂药这事耽搁不得,只能铁青着脸,拂袖而去。
两名御医见状,也识趣告退。
等屋里再无旁人,卫瑾瑜方走到床边,垂目盯着床上?躺着的人片刻,端起一边药碗,舀了一勺药,送到谢琅唇边,轻声道:“谢唯慎,该喝药了。
”
谢琅如置冰火两重天。
重生以来,他还从未体味过?这样的痛。
大约是身体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