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不仅低级官员,连和文怀良同?品级的其他两个侍郎也特?意走?过来,一个说近来新得了?几盆绿梅,文怀良若感兴趣,他可着人?送两盆到?府上,一个说家中?夫人?十分喜欢文侍郎的放牛图,问文怀良近来是否还有新作问世。
人?逢喜事?精神爽,文怀良今日精神又格外?爽,一双向来平坦泛青的鱼泡眼里焕发着奕奕神采。
自?然不止得益于即将高升的喜讯,更是因为昨夜新得的那瓶奇药。
文怀良第一次见识这样高明的药,助他和两个娇妾酣战了?一夜,第二日还能精神焕发,丝毫不感疲惫。
衙门里一应琐事?,自?然劳烦不到?文怀良。
文怀良日常上值,不过是走?个过场,顺便听亲爹文尚书耳提面命几句。
到?了?尚书值房外?,就见廊下跪着个人?,身上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青衫,胡子拉碴的,两个司吏一左一右站着,一个在抽那人?耳光,一个问知不知错。
来往官员对此显然司空见惯,都装作看?不见,偶尔几个在心里生出恻隐之心的,也不敢表露在面上。
文怀良进了?值房,直接大剌剌往椅子里一坐,翘着脚问:“爹,那梁音又犯什么错了??”
礼部尚书文尚坐在案后,道:“等爹致仕后,他就是你的马夫了?。
你且记住,驾驭这种人?,只有用鞭子抽,用棍子打,将他狠狠踩在脚下,踩烂他那一身贱骨头?,让他知晓尊卑贵贱,再无翻身机会,绝不能有任何心慈手软。
”
文怀良忍不住问:“这人?到?底怎么得罪过爹?”
文尚目中?现出深沉恨意。
“此事?你不需要知道。
”
文怀良嘻嘻笑道:“爹,你既然连自?己的马夫都给孩儿了?,索性连另一样东西也给了?呗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