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份功劳的。
如今堂堂的北境军少统帅,只能?困在京南这个土匪窝里,和一个熊晖和一群土匪玩心眼,自然?憋屈。
卫瑾瑜把玩着对方衣襟,忽笑道:“玩忽职守也有?玩忽职守的好处,听闻前几日,兵部新制的一批兵器,在押往京营途中,被一股凭空冒出的悍匪给截了去?,那群悍匪来?无影去?无踪,个个武艺高强,兵部至今都没能?抓到人,也没能?把兵器抢回来?。
眼下兵部主事官员,正急得焦头烂额呢。
”
“说来?也怪,这批兵器押送路线是绝密,寻常悍匪,怎么会知道呢。
”
夹着浅淡酒气的好闻气息隔着散开?的衣襟熏在肌肤上,又热又痒,谢琅后背出了些汗,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,低眸道:“户部粮仓里数百万石的公粮,都能?神不知鬼不觉地?被人盗走,区区一批兵器,被人抢了又有?什么稀奇。
”
“倒是你,这么大的酒气,又同谁喝酒去?了?”
“愿意同我喝酒的人多了去?了,怎么,你要挨个盘问么?”
卫瑾瑜说着,忽道:“你抱我抱得太紧了。
”
谢琅自然?知道他指什么。
夏衫单薄,寝袍也轻薄,那隔着衣料的触碰与磨蹭是那般清晰,暗夜里,一切触感皆被翻倍放大。
滚烫在两人之间弥漫。
一点火星,仿佛能?将帐子?都烧了。
谢琅一动不动,眸光愈深,道:“松不了,你就忍一忍吧。
”
他一寸寸捏着那纤瘦如玉的腕,不经意却捏到一根缠着的类似绷带的东西,神色稍稍一变,问:“这是什么?”
第068章金杯饮(十六)
这样的细布,缠在这样的位置,只能是包扎伤口。
卫瑾瑜打了个哈欠,说没事?,想把手抽回来。
自?然没能抽动。
因对面人不肯松手,捏得更紧了?。
卫瑾瑜只能道:“你捏疼我了?。
”
下一刻,谢琅不由?分说拉开帐子,起身拨亮了?灯烛。
他长长的影子在床帐间晃动,卫瑾瑜再度羡慕了?下那优越的身量。
“手伸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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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琅转过身,眉眼凝着冷光,不容置喙道。
大约刚从军营里回来的缘故,他身上漫着沉沉的刀兵戾气,这般沐浴在昏暗的烛光里,带着不容违逆的威势。
卫瑾瑜看?他片刻,闭上眼,便真将手伸了?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