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个时辰,大半时间都消耗在这两件事上,所要耗费的钱财数目,自然?也相当?可观。
今日过来?长?乐坊,也是因为近来?钱袋渐空,文怀良想试试手气好好赚一把,谁料运气不佳,险些连裤子?都输了。
“对了,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称呼?做何营生?”
文怀良打?量着对面金相玉质、容色秀绝的少年郎问。
少年谦逊回:“在下姓金,不过一个暂时寄居在上京的闲人罢了,名字不足一提,读过几年书?,家道中落后,便跟着一位亲戚做些药材买卖,也经营着几家书?坊。
”
“原来?如此。
”
文怀良在心里想,难怪气度如此温润出挑,原来?是家道中落的书?生,又难怪出手如此豪阔,原来?是做生意的。
知道他字画,原是经营书?坊的缘故。
文怀良心中疑虑尽消,赞叹:“金公子?小小年纪,便有?如此作为,实在令文某佩服啊。
”
文怀良是风月场上的老手,荤素不忌,不知玩儿过多少伶妓小倌,可没一个能?比得上眼前这个。
文怀良难免意动,面上不露声色,道:“不知金公子?眼下住在何处?那一千两银子?,改日文某必亲自上门奉还。
”
少年一笑:“区区一千两而已,无足挂齿,能?帮到文大人,是在下之幸。
若能?用?一千两银子?换一个和文大人交朋友的机会,在下可是大大赚了。
”
文怀良自然?也只是说个客气话,他眼下连祖传的玉佩都要当?出去?了,哪里来?的银子?还钱,见对方如此聪明上道,立刻道:“就算金公子?不开?口,金公子?这朋友,文某也是交定?了。
相逢是缘,金公子?若不急着回去?,便赏脸到街上与文某喝一杯如何?”
长?乐坊地?下经营着赌坊,楼上却是经营着一家酒楼。
北里许多赌坊都是这种模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