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顾念着外祖母,万事三思而后行,切不可冒进。
”
“然?你若真有必须要?做的事,也不必怕,大胆去做便是,皇祖母会永远是你最坚实的靠山。
”
“那两名女官,你也不必担心,明日哀家?便将她?们召回。
”
穗禾照旧送卫瑾瑜出殿。
行至僻静处,穗禾见左右无人,方从袖中取出几张纸,迅速塞到卫瑾瑜手中,低声道:“这是奴婢设法从太医院弄出的药方,这半年?来,张院首总共为太后调整过三次方子,全部都在?这里了。
这阵子,奴才也依着公子嘱托,没让那些药再进太后的口,每回太医院的人将药送来,奴婢都会偷偷把药倒掉,用事前备好的药替代。
太后她?老人家?心如明镜,却也没有多问过奴婢。
”
“可如此下去,也不是长久之计,因再过三日,张院首又?该来给太后请平安脉了,届时只怕会发现端倪。
”
卫瑾瑜点头,将方子纳入袖中收好,便出宫去了。
离宫后,卫瑾瑜并?未直接回府,而是到车马行佣车去了一家?名叫济春堂的医馆。
半个时辰后,卫瑾瑜从馆中出来。
少年?站在?人来人往的街道上,宽袖随风鼓动,手指紧攥着袖口,双眸定定望着天边火烧一般的晚霞,许久不动。
“公子可要?坐车?”
有路过的车夫热情问。
卫瑾瑜点头,说了目的地,弯身进了车里。
雍王府,雍王萧楚桓咬牙切齿问:“你说谁来了?”
“卫……卫三公子。
”
仆从战战兢兢禀:“人就在?府门口站着呢。
”
“他?竟还敢来!”
萧楚桓气得浑身发抖,牵动伤势,险些没从床上滚下来,一口牙几乎要?咬碎。
仆从越发惶恐问:“可、可要?奴才把人请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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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不能让他?走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