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出营随便?走动的。
阁老们的营帐,紧挨着御帐,守卫之森严,你?是知道的。
你?能保证,我们一路行去?,你?不被人发现踪迹么?”
“你?说不会影响我的前程,可顾凌洲规矩森严,我若是拿着督查院的令牌以公谋私,被他发现,轻则受罚,重则革职。
让我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冒这个险,不可能。
”
“若我保证小心行事,绝不牵累你?呢?”
“你?如何保证?”
谢琅咬牙,深吸一口气。
“卫瑾瑜,你?便?如此不通人情么?”
卫瑾瑜与他对望片刻,淡淡道:“我早说过,我便?是如此不通人情之人。
”
“谢唯慎,是你?自己认不清事实而已。
”
好在来之前已经做了足够心里预期。
谢琅点头:“行,算我唐突。
”
卫瑾瑜没说什么,背手靠在角落树干上,看他一袭黑衣,转身,迅速隐入夜色深处。
“世子?”
谢琅避着守卫,行了一段路,忽听身后有人唤。
回头,意外发现苏文卿披着件外袍,站在夜色里。
“此处不是说话之地,世子若信文卿,不如进帐说吧。
”
苏文卿道。
又?道:“世子放心,与我同住之人,皆是赤诚可靠的好友。
”
营中?到处都是来往巡查的守卫,谢琅终是点头,趁着守卫刚巡过去?的空当,随苏文卿进了帐。
见帐中?另外二人,是孟尧和魏惊春,便?也放下心来。
孟尧之正?义?赤枕,上一世,他是见识过的。
帐中?点着油灯,孟尧和魏惊春都在沉睡。
两人轻脚走到里侧坐下,苏文卿倒了碗茶过来,问:“世子可是在为袁二公子的事发愁?”
谢琅意外:“你?如何知道?”
苏文卿笑?了笑?:“是前日午饭时,我在营中?偶遇雍临将军,他悄悄与我说的。
此事皆因我多?嘴而起,世子切莫贼怪雍护卫。
”
谢琅已猜到,便?也直言:“眼下的确有些棘手。
”
苏文卿道:“其实要对付裴氏,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,与去?督查院鸣冤相比,最好的法子,是借助卫氏之手。
世子何不试着去?找一找卫悯?”
谢琅听出些言外之意。
“你?有法子现在见到他?”
苏文卿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