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代之的是血脉深处迸发出的他从未体会过的兴奋。
只?是这么隔着衣料握着,什么都不做,竟就有这般体验。
难怪吴韬日日下值都急着往家里跑,为了夜里能在床上睡,挨训挨骂顶灯台都愿意。
卫瑾瑜便真不再动。
因为只?要稍稍一动,那?人便惩罚似的,加一点力道。
那?等地方……他又要维持骄傲与?基本体面,努力不再让身体发出任何反应,两条腿几乎已经忍得开始打颤,只?能咬牙,死?死?盯着上方人,一扯嘴角,继续嘴上讽刺:“这么饥不可耐,还?只?敢这样,以?前该不会连吃都没吃过吧。
”
“怎么,那?些情?深义重的相?好,都不肯给你吃么?”
谢琅垂目。
那?双漂亮眸里因羞耻和身体上的不适漾动的水泽,及唇瓣上咬出的细碎齿印,非要没有任何灭火的作用,反而令隐秘蛰伏在更深处的欲望亦烈火烹油一般,轰轰烈烈烧了起来。
全身血液倒流,冲昏了头脑。
谢琅就着这姿势俯身,把人紧紧圈着,突然低下头,含住了那?片犹如梨花沁雪一般的唇。
是莹润、甘甜的味道。
他从未尝过的味道,他迫不及待想要尝更多,更深。
他早就想治治他了。
都这种时候了,还?敢和他嘴硬。
真以?为他一点手段都没有。
感受到圈在臂间的腰背还?在□□着与?他对?抗,谢琅仿佛一头突进的野兽,要以?最暴烈的气势清荡所有障碍。
隔着布料摩擦,反而多了一种温水细磨的趣味。
卫瑾瑜眼角不受控制浸出水泽,他从不知道,一身名贵轻软的上等丝绸布料,有一日,会变成这等折磨他的东西。
仿佛每一根丝线的触感都被放大出来。
然而那?冲击天灵盖的快感与?松快也是实实在在的。
他仿佛背负着几座高山踽踽独行了许久,终于在这一刻,可以?暂时卸下所有的山,所有重负,所有令他在暗夜里喘不过气的东西,让自己肆无忌惮地沉浸在身体本能的欢娱中。
于是抗拒变成了主动出击。
两条原本垂在身侧的臂,骤然攀附住上方人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