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阉竖只剩下最后一口气,在那狗喘。
”
“我不过补了最后十八刀而已。
”
上一世,谢氏满门被处决三个月后,刘喜贵被人刺死在宫外的私宅里,据说是因为与人争一小倌,被人买凶杀害。
他因此错失了亲手手刃这阉竖的机会,成为永久遗憾。
今日这十八刀,不过让这阉竖提前血债血偿而已。
他刻意留了一口气,让他阉竖一点点品尝被利刃凌迟的滋味。
两辈子了。
他第一次如此痛快。
裘英看到了谢琅瞳孔深处澎湃翻滚的杀意与快感,这已是他第二次,从世子爷眼里看到这种异样情绪。
不安问:“世子可看清,是何人动的手?”
谢琅摇头。
“伤口在心口,像是没有防备,被人用短匕毙命。
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?”
谢琅却没吭声。
当时他发现刘喜贵时,那阉竖胯.下之物……分明是正发情的征兆。
莫非,是死于情杀?
裘英已经顾不上追究了,只道:“宫中大珰遇刺,案子多半要归到北镇抚那边,世子处理得干净,没留下什么把柄吧?如今的北镇抚指挥使章之豹,出了名的阴鸷多疑,手段酷烈,凡他经手的案子,极少失手。
”
谢琅回神瞥他一眼。
“还成吧。
”
他十八刀下去,连着心口那道致命伤也一道剁烂了。
任他北镇抚手眼通天,也不可能查出端倪。
裘英安心了些,想到什么,正色嘱咐雍临:“今日之事,你我都要烂在肚子里,切不可让侯爷和大公子知道。
”
否则,他怕这位祖宗的腿要被打断。
雍临自然知道事情严重性,正色应是。
谢琅掸掸衣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