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派个温柔点的人来给我喂饭吧,嗓子眼差点都叫他给我戳穿了。
”
他张着嘴,模糊不清的道:“啊,不信你看。
”
“呵,”薄荆舟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冷笑,“那真是可惜了,没直接戳死你。
”
“来者是客,你这人怎么一点都没有待客之道?”
“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自觉,你要是觉得受了委屈,现在就可以走。
”
秦赫逸:“薄总最近是不是上火了?说话怨气这么重。
”
薄荆舟:“呵……”
何止是重,那一身怒气和怨气几乎都要从身上溢出来了。
他和沈晚瓷的关系好不容易才近了一步,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,东西也备好了,今天还特意提早回来……
原本满心欢喜,结果撞上这么个显眼包玩意儿。
之前因为心里有障碍,又误会沈晚瓷还喜欢聂煜城,所以也没觉得有多难忍。
如今好不容易开次荤,食髓知味,哪里还能像以前那般忍耐?
沈晚瓷捂脸,这两个人加起来快六十岁的老男人,吵起架来怎么这么幼稚?
秦赫逸漆黑的眼睛盯着沈晚瓷,透着一股坏劲儿,“晚瓷,我有点不舒服。
”
听到他说不舒服,沈晚瓷下意识的就要走过去,被薄荆舟勾着腰又给捞回来了,冷着脸道:“不准过去。
”
沈晚瓷:“??”
薄荆舟横在沈晚瓷腰间的手看似随意,实则占有的意味很浓重。
秦赫逸没给自己辩解。
但他生病是事实,又是感染又是发烧的,还没打麻药就清创,铁打的人受了这一遭,也会显得虚弱不堪。
沈晚瓷瞧着他惨白的面容和唇瓣,不太放心的去掰薄荆舟的手:“我去看看。
”
见她这么在意秦赫逸,薄荆舟的胸腔处升起一股蠢蠢欲动的暴戾,“你是想去看他是不是不舒服,还是只是想去看他。
”
这话乍一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区别,但又似乎不尽相同,前一种是担心他的身体,怕他死了,后一种是担心他的人。
沈晚瓷:“我和赫逸认识快十年了。
”
言下之意,如果有往那方面发展的意思,早就发展了,何况,她还是坦坦荡荡的直接将人带回了御汀别院。
亲自照顾,也是因为他的行踪似乎得保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