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逸就是朋友,你少阴阳怪气。
”
薄荆舟似笑非笑:“朋友?男闺蜜?”
沈晚瓷瞪着他,“就算是,你也管不着。
”
“你是我太太,我管不着,那谁管得着?你又想让谁管?”
“只要我乐意,谁管我都听,只除了你。
”
“……”薄荆舟将视线从台子上展出的珠宝上收了回来,低头,凑到沈晚瓷耳边:“别挑衅我,除非你想给在座的贵太太看一出我们夫妻情深的画面。
”
沈晚瓷:“……”
忘了薄荆舟这狗男人不要脸!
沈晚瓷扭头,视线在观众席上搜寻简唯宁的身影,她不知道没了薄荆舟的邀请函,她还能不能进来。
现场的人不算多,沈晚瓷挨个挨个的扫过去,终于在最后一排最边上的位置上看到了简唯宁,在她看过去的那一刻,简唯宁也看向了她。
沈晚瓷朝她挑了挑眉,对方的唇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。
啧!
依简唯宁的性子,刚才丢了那么大的脸,肯定直接转身走人,但她不仅没走,还进了拍卖会现场,拿到了号码牌,想来是抱着对某样东西势在必得的心思来的。
宣传册上的拍品一样样减少,当轮到一个祖母绿手镯时,简唯宁举了牌。
手镯水头不错,晶莹剔透,起拍价也不便宜,举一次牌是五十万。
价格从一百二十万的起拍价一路飙升,直到喊到八百二十万才缓下来,沈晚瓷侧头,看到简唯宁紧绷的脸。
“八百二十万一次,还有人加价吗?八百二十万两次……”
简唯宁紧绷的唇角微微上扬,脸上是松了口气的表情。
沈晚瓷举牌。
“八百七十万。
”拍卖师的声音抑扬顿挫,很是能拉动气氛。
薄荆舟扭头看了她一眼:“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