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转身要走,但薄荆舟扣住她的手,不让她挪动分毫:“阿宁,你先出去,事情改天再谈。
”
简唯宁脸色一白,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男人。
但薄荆舟并没有看她,一双眸子始终锁着沈晚瓷的脸。
简唯宁闭了闭眼睛,她被沈晚瓷扇了一巴掌的脸已经肿起来了,“荆舟,她无理取闹发脾气打人,你还护着她?”
“阿宁,出去,”薄荆舟再开口,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,“要多少投资,让你们团长报个数给我。
”
简唯宁看了他一眼,眼底又是失望又是难过,转身走了出去。
办公室的门被带上了。
下一秒,薄荆舟扣着沈晚瓷的脸将人拉近了几分:“你非要拿离婚说事?”
“不是拿离婚说事,是我们本来就要离婚,”沈晚瓷拼着自伤的风险用力挣脱开他的束缚:“你离我远点,因为你,我现在讨厌一切雄性生物,连看到只路过的公狗都想扇一巴掌。
”
第99章教她怎么勾男人
两人闹得不欢而散,沈晚瓷从薄氏出来就拨通了陆律师的电话,“我要起诉离婚。
”
陆律师之前就已经给她分析过起诉离婚的利弊,如今也没有再多话,只跟她说要准备些什么资料。
挂了电话,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。
沈晚瓷原本不想撕破脸,只想和结婚那样悄悄的把婚离了,薄家这样的豪门世家,媒体盯的紧,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能闹得人尽皆知,她不想将这段满目疮痍的婚姻暴露在大众面前,被人议论、同情、阴阳怪气的明嘲暗讽。
只是没想到,最终还是走上了对薄公堂的地步。
她寻了个咖啡厅,点了份简餐,和人约了一个小时后见面。
六点四十,一个穿着黑色中长款羽绒服,戴着防风口罩的男人走进来,目光在咖啡厅里扫了一圈后,径直朝着沈晚瓷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
“沈小姐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