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些胡话。
谢晏:“天黑,不是更有诗情画意吗?”
秦知宜丢开他的袖子,起身往西厅走。
“要去你自己去吧,我要蹲马步了?”
这次她理由都不找了,宁可蹲马步受罪,也不想往外去。
谢晏忍不住笑,起身跟着她。
两人在西厅你侬我侬,把三房过来的事抛之脑后。
赵月颖此人,更是一点存在的痕迹都没能留下来。
再说那一行人回到三房的院子,赵氏让赵月颖先随她进屋,说几句话。
三房的住处,分在侯府的西北角,和栖迟居几乎是对着角的,路途遥远。
她们一路顶着细雨走回来,虽有人撑着油纸伞,身上也沾湿了些。
赵月颖既累又冷,发髻松垮,形容狼狈。
她想回去歇息了,又只好留下来和长姐说话。
不过,她这一趟虽折腾得不轻,心里却满满的。
和夜里的狼狈不同,明日似乎光明又灿烂。
她从前觉得做妾不光彩。
有话说“宁做低门媳,不做高门妾”。
可是一般的门户,哪里能寻到世子爷这般人物?
不说像他这样事事都好的,即使只看一方面,也及不上。
她嫡姐也才嫁了侯府三子,做不了大官夫人。
她一个庶女,更没有盼头。
三夫人又和赵月颖说了几句有关这事的话。
“世子和少夫人你都见着了,我丑话说在前头,你待字闺中,事事要小心谨慎,咱们不能表现得太明显,否则若不成,给家中丢脸,给我丢脸。
要等世子自己提,若不提,就当你是来陪我的。
”
谁知,赵月颖忽然站起身来,一脸郑重。
“大姐姐,我想通了,既然都来了,咱们就试一试吧。
”
赵氏意外,眉心压低审视着她。
她就知道,赵月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