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才低声说:“放松一些,不要夹着。
”
秦知宜为了阻止自己不受控地大叫,像刚才被按到穴位那时一样,只好咬着自己的指节。
她像谢晏所说的那样尽量放松,可是人不由自主地夹动着。
两只脚也止不住地蹭来蹭去。
谢晏尽职尽责,无一失漏,从脚踝到大腿,再到腰,每一处都有他手指的温度。
那按过的痕迹,甚至在身体深处。
秦知宜的脸全红了,想躲,被谢晏一把拖了回来,又说:“抬高一点。
”
怕她躲,他干脆拿了个引枕过来,垫在她胯骨下面,令她呈趴着的姿势。
既方便他动作,也方便她感受。
屋里的人早就出去了。
在屋外听到屋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,持续了许久时间,早晴和晚桃面面相觑又赶紧低下头。
不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事,她们姑娘怎么一直在哭呢?
这和平时可不一样。
可没有主子的传唤,她们又不敢进去。
秦知宜还在哭,那声音听着既难受有折磨,还添着几分奇怪的欢愉。
节奏时而快,时而慢,时而急促。
甚至有时候什么声音都没有,戛然而止。
两人不敢窥视主子的事,又走远了先。
等在侧廊檐下,把该准备的东西都提前准备好。
屋内秦知宜面前的另一个引枕都要被她抓烂了。
如果不是谢晏要禁欲,她何至于受如此折磨?
但不得不承认,这样的方式,和鱼水之欢又有不同的滋味。
似乎更密集更厉害,害得她失控。
衣裳全打湿了。
谢晏的袖子也打湿了半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