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晏更是紧张。
动静传到琼华堂,也让侯爷夫妇狠狠紧张了一把,携手来看望他们儿媳。
经验丰富的女医给秦知宜把过脉后,说可能时日尚早,看不出什么。
若有孕,要半月以上才显脉象。
众人都苦苦等着,不料,等来的是秦知宜迟来的癸水。
癸水来的这天,秦知宜无力地躺在床上,心里有一些些难过。
她自己倒没什么,是看到了这几天众人的期待,怕大家失望,尤其是婆母公爹,和谢晏。
女医托着她的手,号脉后安慰:“少夫人莫要伤心。
其实之前你的症状也不像初孕,初孕虽乏力,却不至于浑身都棉软。
我早已向大夫人和世子说清楚了。
只是,也有可能你害喜厉害些,因此当时我无法下定论。
”
听了这解释,秦知宜心里好受了些。
女医又说:“少夫人是身子虚乏,又常劳累,因此有些亏着了。
要好好补一补,平时,也要多走动。
”
秦知宜正要驳说,她没有劳累,平时什么事也不干,只是吃睡玩。
才开了个话头,忽然想到此间的“劳累”,是和谢晏有关的劳累,顿时闭嘴。
女医目露疑惑:“少夫人想说什么?”
秦知宜赶紧摇头,没什么。
然后脸转向侧边,生怕自己脸色和眼神不对,露出端倪让女医瞧见了。
女医离开去回话了,秦知宜躺回被窝里,摸着自己有些钝疼的小腹,忽然无比的想念谢晏。
想起前日夜里,他离开正屋去书房睡时,和她说了几句话。
秦知宜问他,是否期待这个孩子。
谢晏回应:“自然期待,只是听闻女子生产辛苦,担心你身子不好,亏损了根基。
”
想起这话,秦知宜有些庆幸,还未有孕之前,她就被女医诊出身体虚乏,较上次婆母请人来诊看还不如。
幸好是还没身孕,若早早地有了,说不定真会对她不益。
秦知宜默默想,她要好好地养身体。
底子打好了,才能安心地迎接她与谢晏的第一胎。
女医向侯爷夫妇回话后,两位长辈也是第一时间后怕,担心这第一胎来得仓促,什么也没准备好,影响儿媳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