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想法,就算她心里仍有他人,她对他的依赖也是不假的。
依赖久了,深了,或许也能变成真情。
何必去纠结已经过去的事,荒废彼此能和乐美满的每一时刻。
谢晏没想到,连续几日都想不通的事,在抱着秦知宜不到一刻钟时间,一团乱麻自行松散理顺。
心中熨帖了,前途光明了,萧卿之也成为不足为惧的一道旧印。
终有一天,谢晏会彻底抹去他的痕迹,让秦知宜想不起他姓甚名谁。
秦知宜的回笼觉睡得美滋美味,不知谢晏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,掌心轻抚她脊背的安抚,舒服得人都迷糊了。
但她还没享受多久,带着美梦的迷蒙,被谢晏把腿打开了。
他明知道她在睡,但似乎是不想让她睡了。
秦知宜的腿被他用手肘架起来,这样难受的姿势,导致她睡也睡不好,躺也躺不好。
秦知宜嘟囔:“夫君……我还想睡。
”
谢晏温声哄着她,但并未停下来:“你睡,不用管我。
”
他俯身,轻轻地吻她眼皮,安抚她闭着眼休息,不必被他的举动打扰。
两人露在被褥外面的部分看上去倒是温馨一派。
秦知宜皱眉嘟囔,被谢晏用温柔的吻安抚。
可是另一边,谢晏强制认真的举动丝毫没有体贴可言。
被攻陷时,秦知宜哼出了声,怨怪道:“你!怎么可以这么对我。
”
谢晏但笑不语,专心耕种。
秦知宜的睡意在晃荡之中被驱逐得逐步退却,搂着谢晏的脖子轻声啜泣。
今日的谢晏似乎别有用心。
一边说让她睡,不打搅她,可是却一刻也没停下来,换着各种不同的角度,害她备受折磨。
忘情之时,秦知宜死死地抓着谢晏的背,哭声急促。
谢晏声音哑然:“知宜,应该唤我什么?”
秦知宜说不出来话,哭声凝噎。
她不说话,谢晏更用力:“唤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