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尧安心了,也没同其他人问询。
秦知宜去了内室躺下,眼皮都睁不开,问谢晏话时,眼睛都是闭上的。
方才在外面,她问谢晏要不要休息,谢晏说要用晚饭,等晚上再正常入睡,她便喝了自己的水,不够,不想等了,就又抢了一口他的。
此时躺下,一个人在床上觉得空荡荡,秦知宜便忍不出扬声喊:“夫君,真不来睡吗?”
她没了力气,哪怕放开声音,话音仍是软软的,毫无中气。
谢晏在外面,听到她这样的话,和再三询问透出的依赖,心软了一瞬。
可他还是拒绝了她。
他需要静一静,平复一下不受控的心情。
这样冷脸摆脸色是不对的,如果能在秦知宜还未发觉之前自行调整好,跨过这条深深的裂隙,那自然好。
可以真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所以,让她睡吧,趁她睡着,他自行想一想,理清乱糟糟的心事。
谢晏让人传话给秦知宜,让她自己睡。
这人,连自己回应她的话都懒得,就几步路,还让人传话。
秦知宜不满地砸了一下他的枕头,然后抱着他的枕头转瞬入睡。
就连置气也撑不过一息时间。
她是香甜入睡了,一身困乏的身体彻底放松,但是两室之隔外的谢晏,连灯也没让人点,坐在榻上像座木雕,一动不动。
两人像是活在两个色彩的世界里。
内室弥漫单支烛台透出的暖黄光线,馨软的熟睡呼吸一派安详。
中室冷寂无声,冻结成冰。
直到简单的晚膳摆上了桌,不得已燃了灯,才好了起来。
谢晏慢条斯理动着筷子,全当维持正常日常生活在用饭。
其实他没胃口,但总得吃一些,免得习性不好,伤身。
他一人独处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