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得更加勤勉刻苦一些,早日寻到擢升的机会。
不然,她想看红色朝服,就只能看其他人了。
谢晏一路抱着秦知宜回房,将她放到榻上。
还未来得及起身,被她一把拽住领口。
“别走。
”
醉了酒后的人,较平时更加感性一些,尤其秦知宜这样寻常就黏人爱娇的,趁着酒劲,越发放肆。
她没什么力气,喝了酒更乏力,所以这一拽,谢晏完全可以岿然不动。
可是他存了心思,之前也忍了太久,借着秦知宜的手,朝榻上倒去,和她贴在了一起。
在屋里准备伺候的人赶紧撤出去,守在门口,再准备稍后会用到的一应事物。
人倒在榻上,活动就自如了,秦知宜顺势一滚,压在谢晏身上,呵呵傻笑。
“我的好夫君,做云肩花了多少银子?”
谢晏答:“还好,四百多两,主要是宝石贵。
”
云肩是找匠人做的,比起买成品要少花许多银钱,所以云肩比起头冠便宜很多,实属正常。
但四百多两也不少了,比谢晏一个月的俸禄多。
秦知宜无以为报,只有自己主动些。
她莽莽撞撞地凑过去亲谢晏,攥着他领口的手被猛地按住。
她这样惹人,让他怎么受得了?
谢晏觉得自己像是要烧成一堆火焰似的,浑身血液沸腾,呼吸急促,呼出的气息一片灼热。
秦知宜听到了剧烈的心跳,娇声一笑,竟跨坐在了他身上。
她被酒液冲昏了头脑,谢晏却没有,所以她的一切行为,她自己可能都无意为之,但在谢晏来看,全都清晰分明。
刻入剧烈跳动的心脏。
他看到她带着醉意迷蒙的笑,微张的檀口呵气如兰,柔似无骨的手胡乱来扯他的腰带。
像狐狸成了精,缠着他是为了要他的命。
可美色当前,似乎命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。
谢晏忍了又忍,才按下冲动,纵容她闹了一会儿。
若这一幕给侯夫人看到,又要说他木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