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怎么感谢他都不为过,她真的很开心,亦很幸福。
她让晚桃给倒了酒,端着酒盏来到谢晏面前。
漂亮美目眼波流转,似乎收纳了百盏灯?*?会之辉,盈盈魅惑。
只是秦知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,因此不仅不收敛,还过分地往谢晏跟前凑。
站得距离他很近。
她仰头,笑得眉眼弯弯,声音也甜软醉人。
“夫君对我太好了,这礼物送到了心坎里,我喜欢得不得了!你如此费心,我无以为报,先干为敬。
”
她仰头,咽下酒液。
拉长的脖颈和下巴的弧光细腻如同乳脂,只是看着,都感觉那里似乎能透出一股香甜气息。
令人想要倾身,闭目一嗅。
甚至,一亲芳泽。
这念头刚起,心头便是一荡。
谢晏不得不捏紧手指,用力抵抗,才让自己保持平静持重。
自秦知宜月事起,到庆年夜分岁筵,两人都一直不曾有过亲密之事。
起先是秦知宜身子不便,后来宫里和翰林院事务太多,谢晏夜夜宿在书房,早起晚归。
间隔了近十天,难免让人心浮气躁。
秦知宜喝光了一小盏桂花酒,唇瓣润着一层潋滟水光。
因为此前敬长辈已喝了一些,已是微醺了。
她敬谢晏,是一口气喝干了,酒液浸满喉舌,酒气上泛,眸子便洇上几分朦胧,似多了层雾气。
看着她这迷蒙醉态,让人也感觉也像要醉了。
秦知宜张嘴说了句话,声音本就不大,谢晏又失神入了迷,只见她张嘴,却什么都没听见。
秦知宜没等到回应,瞪眼嗔道:“夫君?!”
谢晏回过神,表情未变,假正经。
“声音太小,再说一次。
”
秦知宜狐疑,她声音也不小啊。
不过今夜热闹,旁边有人说话,听不见也正常。
可让她再说,已经没有方才那心境,言语失了味道。
“我说,你特地为我准备与头冠相配的云肩,始料未及,我格外感动。
”
可即使她这句说得干巴了,对谢晏来说,仍然动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