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忍一忍,可那感觉如附骨之疽,让人不得平静。
片刻后,他猛地坐起身来。
实在不行,这就去后院舞大刀。
可就在他坐起来时,才发觉身体某处在不知不觉中成了难以忽略的状态。
原来不是缺什么,反而是多了什么。
并且因为不受控制,发生在他什么也没想的时候,这之前竟然都没发觉。
难怪有莫名其妙的难受,竟然是这个……
他忽而联想,最近还在喝大夫开的清火方子,今天又喝补汤,是不是冲突了。
可清火的,和补气的,这两种功效应当不冲突。
谢晏掀开被褥,视线落在不受控的部位,面色僵硬。
分开有一会儿了,秦知宜向来睡得快,这时间,恐怕她早已沉眠。
罢了,就不去扰他了。
潜意识里,就算秦知宜没睡着,谢晏也没有去找她的想法。
和新婚时一样,宁可自己解决。
只是没想到,今天这股劲这么霸道,谢晏解决了两回,仍气势勃勃。
秦知宜的模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真是奇怪。
难道汤里放了什么他喝不得的?
谢晏是好记性,秦知宜说了一次的事他都记得,记得她说往汤里放了不少补身子的。
可他看秦知宜胸有成竹,相信她不会出岔子。
谢晏不知道他错信了人。
哪怕在此时,身体已经被某位夫人坑害得欲。
火缠身,他仍没有将缘由归结到她身上。
还以为是自己虚不受补,或者根本不需要补,喝汤反而弄巧成拙了。
谢晏低头看着碍事之物,长叹一口气。
正房大床上,其实秦知宜也没睡着。
不知怎么的,辗转反侧,徐徐有不可言说的感觉害得身子发酸。
且满脑子想的都是谢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