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过去是无法重来的,回望时也只能去看?那些可?能被遗忘了的美好细节,而不该去纠缠于没做到更?好的遗憾。
“我还记得你当时在我怀里?挣扎的样子,昏迷了还不老实,抓都?抓不住,像是以前我在老乡家里?帮忙抓猪崽……”
孟惜和用?手肘往他腰上一杵,给?了他一拐子。
芳信也不让她,用?手去捏她的腰。
两人闹腾的动静把金狮和玉虎惊动了,两只狗扬起脑袋看?了一会儿,纷纷来咬芳信的裤子和靴子。
被围攻的芳信只得认输:“我认输!别咬了!这不公平,平时是我喂它们比较多,怎么它们每次都?跟你一起对?付我?”
“谁让你教它们遇到危险先保护我,现在你欺负我,它们当然也会先保护我了。
”
等到雪差不多停了,两人才灭了火堆下?山去。
芳信背上背着一个背篓,手里?提着一个背篓,另一手牵着孟惜和,孟惜和就披着那件还残留着火堆温度的大氅,捞着过长的下?摆往前走。
金狮在前面开路,玉虎在后面殿后。
等在山下?的侍从拿着雨具,都?准备上山去找人了。
两人回到宁郡王府,常在宁州和梁京之间?来回跑的招风送来一封信和一个大包裹。
包裹是孟取善送来给?姐姐的,信是太清观的道士写给?芳信的。
就像孟惜和总是收到妹妹的大包小?包,芳信也常能收到太清观众位师叔师侄的来信。
孟惜和看?过几次,信中无非都?是探讨道法和药理,说一些道观里?最近发生的事,比如他的寄雨行?宫被后山野兽闯入,撞塌了一堵墙需要修缮之类的。
这些信能到芳信手里?,都?是被拆开看?过的,芳信并不在意,他表面上在看?那些琐碎闲话,实则信中另有一套暗语,可?以看?出信里?他们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