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。
”
“别?怕,我肯定?帮你?。
”
看着崔竞高大的背影离开,孟取善举起手?里的小狗,笑嘻嘻地和它脸对着脸问:“你?看,我像不像狐假虎威,嗯?”
好像也没多久,她就喜欢向崔四叔告状了,因为无论?如何,他都会觉得她受了委屈,不讲道理地偏向她。
崔竞在孟尚书的书房里,与他互通了一些朝中的消息。
“颖王如今是彻底出?了局,但静王的情形也并不明朗……他倒是比想象中更聪明一些,难为他远离朝堂这么久,还有这种敏锐嗅觉,知道这种时候该退一步。
”
孟尚书摸着胡子,“不过,就连无争你?都不知道静王是因何被罚吗?”
“原因恐怕只有陛
????
下?和静王清楚了。
”崔竞说道,“只知道陛下?有意降静王的爵位,或许是降为郡王。
”
孟尚书意味深长看他一眼:“你?嘴严也是好事,在陛下?身边,确实?要注意祸从口出?。
”
他不信崔竞对静王为何被罚的内情丝毫不知,但他既然不明说,自然有不能说的地方。
昨日宫中一共只传了几道旨意,除了颖王那边,还有一道很是莫名,是将林渊这样一个御史?封为忠伯公。
孟尚书猜测,陛下?或许是想安抚曾经支持颖王的一系列臣子,表示不准备追究他们,免得朝中动荡。
但以他在朝中多年的政治嗅觉,又隐约觉得不太对劲。
他也不是想要弄个一清二楚,只是防备连累到自家,如今看崔竞稳得住,孟尚书也就不担心了。
两人又随口说了几句闲话,照旧是留人用饭。
崔竞一来,孟熙作为未来岳丈,自然作陪。
孟尚书喊他过来时,见他脸色不好看,就问道:“你?这是怎么了?”
孟熙一看崔竞也在,便不客气说:“二娘一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