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觉得路途坎坷,就?想?背着我?走,让我?脚不沾地,这?怎么行呢。
”
孟惜和搂着妹妹,觉得嘴里苦得厉害:“哪怕你真的会被崔竞连累而死?”
孟取善道:“难道这?是必然的吗?不是必然,有何所惧?若是必然,避又何用?”
……
从孟府的帷幕离开?,回到林府的马车上时,孟惜和眼圈还泛着红。
芳信坐在林府的马车里等待,他是和孟惜和一起来的。
以防有什?么特殊情况发生,孟惜和又要?匆匆跑到太清观去找他。
“如何,和妹妹说好了吗?”芳信放下随手在马车里拿的一本杂记。
孟惜和坐到他身边,默不作声地将脑袋靠在了他身上。
芳信观察她神色,见她虽然看上去像哭过,但神色中没有来时的焦躁与愤怒,只有一种?发泄过情绪后的空茫。
便不再问了,手指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肩头。
“有什?么事,都可以和我?说。
”
他耐心等了一会儿,才听她开?口说:“刚才,我?和圆圆说,让她不要?嫁给?崔
????
竞,但是我?没能说服她,反而被她说服了……我?希望她好,但是我?不能掌控她的人生,而且我?发现,从小到大,我?以为自己一直做得很好,其实并不是那样的……”
她一开?始说得有些磕绊,但芳信不断拍着她的肩,听着她那些没有章法?的情绪宣泄,孟惜和便越说越多。
说姐妹两小时候的相处,曾经闹过的矛盾,开?心的时光。
她的遗憾和反省,想?到什?么就?说什?么,或许最后不仅仅是在说妹妹,连她自己也不记得都说了些什?么,只是在倾倒过去压抑的情绪。
芳信的袖子给?她擦眼泪都擦湿了。
“我?是听懂了,你把妹妹当成女儿养了。
”芳信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