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虽如?此,但毕竟曾与你侄儿谈婚论嫁,这说出去怎么好听呢。
”崔老夫人反应过?来,第一反应就是要?打消他的念头。
他们家被人看的笑话已经够多了,而且自己的亲孙子?崔衡,和自己的庶子?崔竞比起来,她当然更愿意让崔衡得这个便宜。
可惜,崔竞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,崔老夫人都?奈何不了他。
他一意要?娶,又怎么会被母亲和大嫂几句话劝住。
“母亲不是曾催我成亲,怎么如?今我愿意成亲了,母亲却又劝阻起来,莫非是对?我有什么意见?”崔竞也不听崔老夫人如?何辩驳,直言道,“若母亲不愿为?我操劳婚事,我可以另请长辈出面。
”
这话堵得崔老夫人一口气在心口下不去,心中?暗骂崔竞白眼狼,当了个指挥使后连她这个母亲也不放在眼里。
生怕家里享到他的一点福分和威风,匆忙搬出去,如?今连婚事也不愿让她们沾手。
孟老尚书垂眼喝茶,仿佛没看见他们家这点暗潮汹涌,见崔竞往那一站就镇住了母亲和哥嫂,他和气地开口道:“今日来就是为?了这事,当初我和崔大定?的婚约,也算是成了,他那个性子我想他也不会反对?。
”
说罢又看向崔竞,笑道:“早就羡慕崔大能有你这样出息能干的儿子?,这下也算是让我沾上光了。
”
他很快起身要?走,崔竞也跟着去送他。
两?人走出帷幕,在无人的河边走了一段,孟老尚书问:“无争,其中?内情,你可清楚了?”
“二娘告诉我了。
”崔竞知?道他指的什么,“孟老放心,我会处理好此事。
”
“那就好。
我家二娘看着乖巧,实则分外有主意,人小胆大,以后还要?你多多包容她了。
”
春鈤
湖上远远传来锣鼓喧闹声,上午的夺锦赛进入尾声,等?到下午,便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