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兄弟以后一同去战场杀敌,一定所?向披靡。
就是那年,他和三哥遇到了一个穷困潦倒的卜者。
那卜者看到他们兄弟二人,指着他们哈哈大笑,口中不断念道:“一人少?年溺亡,一人中年战死沙场”。
“说?我?们战死沙场就算了,溺亡?真是胡说?八道,我?们从小在河里游到大,又不是旱鸭子,怎么溺亡?我?偏就不信了,走,咱们往护城河里玩水去!”
崔竞那时与三哥一般的脾气,哪怕心有顾虑,被三哥一激也就把那点顾虑抛之脑后。
那只是很寻常的一日,去的也是他们常游水的地方,但是三哥真的溺死了。
他浑身湿漉,神?情浑噩地被人送回家中,面?对的是嫡母歇斯底里的痛斥和责怪,三哥的尸体?在家中停灵几日,他就在棺木前跪了几日。
从此以后,那个对什么都没有敬畏之心,意气风发的崔竞就消失了。
去边关,上战场,是他自己选的。
这么多年了,那个“一人少?年溺亡,一人中年战死沙场”的谶言他始终记得,所?以从一开始,他就没想过要娶妻生子。
或许他确实对孟取善有几分不同寻常的关注与喜爱,正因?如?此,他更不该有娶她的心思。
崔竞长叹一口气:“失望吗,我?心怀畏惧,并非什么英勇无畏的大英雄。
”
孟取善再聪明也不过十七八岁,解不出他多年以来的心结与复杂的情感,她只明白一件事。
“原来,你不是不想,而是不敢。
”
第38章第三十八章全拉出来遛遛。
“原来,你不是不想,而是不敢。
”丢下这句十足挑衅的话,孟取善不等?崔竞再有反应,匆匆行?了个礼就?往外走。
五味已?经被她之前那些话惊呆了,看到她快要迈出门槛才忙加快脚步跟上去,路过崔指挥使身边时,都没敢去看他的神情。
孟取善说完就?跑,崔竞自然是没有追上去的,孟府的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