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芳信面前,那些不好?说?出口的话?,轻易就问出来了。
或许是他这个人不着调,于是在他面前,也讲究不起什么规矩。
“当然?见过,也很熟悉。
”芳信回答。
“那静王殿下长得?如何,真如传闻中一般?”
“长相嘛,”芳信思考了片刻,“与我差不多。
”
孟惜和:“……”
“你不信?”芳信眼带笑?意,“若你真想见静王,我可以带你亲眼去看看他,是不是如我所说?,与我差不多。
”
孟惜和没想到他会这么说?,倒迟疑起来:“听说?静王独自住在后山的寄雨宫,寻常人无事不得?进入,你怎么带我去看?”
“我知道一处小路可以悄悄进去行宫,带你去看一眼轻而易举。
”芳信说?。
孟惜和:“……”
她就知道,这人不靠谱。
狠狠瞪了他一眼,孟惜和说?:“胆子如此大?,也不怕卫兵把你抓了,治你个冒犯之罪!”
芳信歪头?瞧她:“真不去看?”
孟惜和冷笑?:“免了,我怕你连累我。
”
芳信叹气摇头?:“你错过了一个好?机会。
”
孟惜和确定他就是在耍她,捞起桌上的脉枕砸向他的脸。
芳信敏捷地接住:“不肯去就算了,怎么还突然?发起脾气了?”
孟惜和不想再问他了,起身走人。
她走后没多久,芳缘道长回来,见芳信坐在大?开着的窗边看雪,手里抛着他的脉枕。
“孟信士已经走了?”
“嗯。
”芳信望着雪出神,随口应了声。
芳缘道长去提壶泡茶,发现里面放着的药材,嘶一声心痛地抚了抚心口:“你又拿我这么珍贵的好?药泡药茶!”
“待会儿让招风去我的药库给你拿一盒百年人参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