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让小栗呜咽出声,他湿润着眼睛看着许越,一边讨好地用舌头去舔舐那些粗糙宽大的手指,希望以此得到放过。
“不是喜欢偷吃吗?”许越却不松手,继续向内探去,用指节抵着小栗的上颚,眼中的恶意毫不掩饰。
“往你的嘴巴里也塞一根鸡巴,好不好?”
无数的声音都在耳边反复地交叠,嘈杂,刺耳。
所以,“为什么无法再割去腺体?”
许越闭上眼,拔出被唾液沾得湿漉漉的手指。
而可以说话的小栗抽抽噎噎地开始呻吟起来:
“啊……!嗯嗯、哈啊嗯……大、大人……您摸一摸,呜!肏到……肏到小栗的……噢啊啊啊!!肏到肚子都凸出去了……噢!嗯……呜”
为什么?
许越觉得,自己的灵魂仿佛在这里分割成为了两瓣。
一半好像在罪火里焚烧;一半在被欲海里沉沦。
而水本就能够灭火。
欲海淹不死那个在十八岁无所畏惧地要去求死的许越。
但足以覆灭掉多年后,这个想要求生的许越。
“啊!!啊……到了、到了……呃哈!!!”
“……嗯……”许越坐在椅子上,抽出濒临射精的肉屌,呼吸沉重地自己撸动起来,直到马眼“噗嗤、噗嗤”地爆射出一大股热精,飞溅到他与小栗之间,他依旧没有松手,还用手继续撸动着,延长那份快感。
“贱奴也想吃大人的鸡巴。
”
另一个少年爬行过来,讨好地将头枕在许越的膝上,伸出舌头,含住许越的龟头,轻轻地吮吸了一口,“咕噜”一声,将其上的一大滩精液吞入了喉咙里。
而许越只是垂眸看着他,从他的口中抽出自己的鸡巴,手持着这根重新勃起的巨屌,“啪”一声地拍打到少年的脸上,打得在其脸上落下一道柱状的红痕。
随后,许越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