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太、太深了……许越,许……呜!”
船舱之内,深色的床榻上,是两道纠缠的赤裸身躯。
躺在另一个人身上的人的身躯白得发光,现在,他的头搁置在对方的两腿间,双膝跪在对方的头两侧,发着抖地呻吟。
躺在他身下的人则一手环抱着他的腰部,令他没有办法挣脱爬走,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臀缝间极快地进出抽插着,搅得水声“叽咕”、“叽咕”地响得不停。
“够……够了许越……”
蜜色的手宽而大,每当它的两指全根没入到对方的后穴内部时,那掌心也会随之“啪”地拍在柔软的臀肉上,直将后穴的主人打得腿根发颤,止不住地腰部向下塌陷。
当他的腰向下坠去时,他胯间那半勃的粉嫩性器就会在身下人的胸肌上滑过。
这饱受风沙和战火洗礼的胸肌算不上柔软、细腻,可也许是因为它的主人拥有着过高的体温与肌肉含量,也就让那根不断蹭过它沟壑之间的性器,拥有了犹如插入温热、紧致甬道一般的极致体验。
前有紧紧夹着自己男根的胸肌,后又有不断戳弄到前列腺点的手指,连绵不绝的快感像潮水淹没头顶。
宋之澜本来也打算要给许越口交,现在却只能泪汗津津地双手撑在许越的大腿上,弓着腰承受着,“呜啊、呃……嗯许……许越……可以拿出来了,不用再……呜”
“嗯,知道了,老婆。
”肇事者一边应着,一边终于抽出水淋淋的手指,带着点哄人的意味,他偏头在宋之澜那被拍得发红的臀肉处“啾”地亲了一下。
“……嗯?”
宋之澜没料到许越会这么听话,让他抽出手指,就真的抽出来了。
但他也羞耻于开口索要,只好自己努力地抵抗住后穴处涌上的空虚感。
“可以了吗,许越?”
他问道,就重新撑起自己的身体,想要从对方的身上翻下去。
他以为这已经是许越做好润滑、可以开始做的预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