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呃,哈……!宝宝……”
许越的大腿根都紧绷起来,显现出漂亮而不夸张的肌肉线条,其上的筋骨伏动片刻,再也无法恢复平静了。
“我帮你口吧,许越。
”宋之澜吐出来那片被他含得湿透的布料,步步紧逼上去。
越是看到许越这般又难受又隐忍地呻吟、喘息着,宋之澜的心口就越是涌出难以言喻的情绪他模糊地意识到,他很喜欢这样。
他很喜欢……很喜欢看到许越的这副为他而失控的模样。
就好像哪怕没有任何信息素的相吸与契合,哪怕什么也没有了,许越也仍然会被他所吸引,仍然会因他而难以自制地动情。
他喜欢许越因他而沉沦的样子。
酒精带来的后劲愈发显著,宋之澜无法像平日里那般去克制自己的情感了,他不能再理性又冷静自持地维持什么了,如今的他就像是终于不再高冷的猫咪,他瘫在床上,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,同时又用爪子牢牢地捕抓住他眼前的那根逗猫棒。
平日里,宋之澜决计不会这般坦然又直接地握住许越的鸡巴,眼中满是痴迷。
这是一根能够令他在少年时期,在许家、在许越的房门外,不小心窥见一面之后,就滋生出隐秘的、莫名的向往与喜爱的逗猫棒。
他攥着它,不再掩饰自己的神态,而是放纵地吻住、含住那头端,贪心地吮吸起来了,妄图将里面的精水都悉数卷出来,吃下去。
“老公,老公……”
宋之澜呢喃着,越发地醉了,迷糊了很好吃。
楼下早已恢复平静,窗外更是寂静无声。
二楼的房间则门窗紧闭,开着暖气。
原本盖在他们身上的羊毛毯,如今也皱巴巴地被推到了床脚,甚至还有些垂落到了地板上。
“……哈。
”
许越低喘着。
在这张床榻上在他的眼前,正是重新俯趴在他大腿之间的宋之澜。
宋之澜以手肘与膝盖作为支撑点,两腿呈分开状地跪着。
这样的姿势……许越暗自调整呼吸,告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,但脑子里却仍不可抑制地浮出画面。
按照宋之澜的这般姿势,其臀缝之间的穴口就能完全地敞露在空气之中。
还记得昨夜帮对方擦药的时候,他还看见其穴口的周围都还仍有些肿胀。
而那正是因为被鸡巴撑开太久、又做得过于激烈所带来的局面。
包括他用指腹沾着药膏插进里面的时候,那穴内的肉都还是非常软,好像被肏熟了,他……等等。
许越打住思绪,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