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ta性别都变得恰恰好,变成了一种更加招人喜爱的属性。
他不似Alpha那般强势,又不似Omega那般孱弱。
宋之澜的一切,都是“恰恰好”的、“合乎时宜”的。
查理斯也是在原地愣愣地出神,先前心中的不满与恼羞也都统统化作乌有,他却还是忍不住地向前一步,俯身问道:“澜,那么我明天再来接你一同去吃午餐?我知道这片地方有一家很不错的法餐。
”
宋之澜没有再拒绝,只道“好吧”。
上了楼,还未开灯,宋之澜在玄关处弯腰脱鞋。
在他低头想要拿出拖鞋的一瞬里,他便忽而抬眼向前望去然而,他还是反应得太晚了!
“唔!”
一股莽撞的力度冲到他的怀里,与此同时,一颗正顶着湿润毛发的头颅“嘭”地与他的前胸产生撞击,令这幅到底算不得强健的身躯发出闷响,随之而来的细密疼痛更是令宋之澜的脸色微微发白。
但“肇事者”却丝毫不懂得何谓收敛,或许,他也并不懂得自己的冲撞力度到底有多惊人。
少年Alpha只知道自己不再需要弓着身躯地卧在那狭小污秽的铁笼内。
今夜,他被买下、带走,被莫名其妙的一群人围观着、观察着,最后,又被解开锁地押送到浴室冲刷,最后被塞进这间昏暗、无人的房屋内。
开始,他焦急而恼怒地绕着圈在房屋内打转。
直到从沙发上嗅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,才忽而安静下来,像是从一只野狗转变为家犬,乖乖地蹲坐在了大厅的中央处,望着大门口,硬生生地等了整整一夜。
直到墙壁上的钟表都“滴答”作响,宣告一天的结束,那扇门才终于被人推开。
门后走廊的微光倾泻进来,照出玄关处的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