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到最后,她已经流不出什么水了,都是陈鹤青在往小穴和肉棒上面涂润滑液。
沈宜趴在凌乱不堪的床上,脸埋在满是陈鹤青味道的枕头里,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抬高,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侧,一只手抓握着饱满的臀肉。
肿胀的肉棒飞快地在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,她的身体随着抽插的幅度前后摇晃着,胸前的垂坠感强烈,她娇喘着握住自己的乳房揉弄。
“嗯啊……不要了……老公,全都射进来……射给我……唔……”
陈鹤青声音低哑,腰腹用力操干着身下的沈宜:“可以射了?”
“可以……啊……”沈宜被拉着胳膊直接拽起来,单手扶着床头,后背紧紧贴在陈鹤青的胸前,肉棒在她体内变换着角度擦过甬道,挤着褶皱。
龟头狠狠顶着小穴深处的凸起,小穴猛然一夹。
沈宜快要被折磨疯了,身体不像是自己的,她似乎能听见骨头要散架的声音。
拼命夹紧屁股,小穴咬住阴茎不放,手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微微向内施加力道,里外夹击刺激着肉棒。
终于,陈鹤青最后一记深顶,阳具入到小穴深处,粗喘着射了出来。
尽管戴着套不能射进子宫,但沈宜还是被烫得一哆嗦,颤抖着也一同高潮。
他浑身的肌肉硬邦邦得像是石头,身体的温度比她的还要高。
“贝贝……”陈鹤青抬起沈宜的下巴,沈宜不明所以地“嗯”了一声,他亲上她的嘴唇主动加深了这个吻。
、二久起,起留肆起九衫二、
两人收拾完已经深夜,卧室一片狼藉是怎么也不能再睡了,客房会经常打扫以供不时之需,两人躺在干净整洁的被子里,身体上还沾着浴室里的水汽。
没洗澡之前,沈宜困得不行,累到动都不想动,此刻反而清醒了几分。
她突然想到陈鹤青的冰箱里还有她夏天买的冰淇淋,想吃的念头愈发强烈:“我想吃冰淇淋,你帮我拿。
”
陈鹤青胳膊一伸将她搂进怀里,轻声拒绝道:“太凉了,少吃。
更何况你的生理期是不是快来了,忍一忍。
”
沈宜的瞌睡全都没了,只能听见陈鹤青说的“生理期”三个字。
如果她记得没错,生理期上个月应该是……
她瞬间慌了神,一时之间连最坏的情况都想到了。
好在她有用手机记录的习惯,挣扎着从陈鹤青的怀里爬出来,摸到手机之后立即点开记录经期的app。
看清楚日期的那个刹那,沈宜觉得天都要塌了,她记得每一次都是吃了药的,记得哪怕不吃药也是带套了……
不会这么倒霉的。
她在心里不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