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从那晚在沈宜卧室做过后,两人再也没有睡过,小穴紧致得像是从未被入侵过。
他吮吸着沈宜的唇,舌头卷起她口腔内的唾液咽下去,又将自己的度给她,拉长的银丝挂在两人的唇齿间,融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。
沈宜热得不行,自己扯着旗袍,在陈鹤青的帮助下脱了扔到一边,白乳上贴着胸贴,她撕下随手贴在陈鹤青的胸肌上。
贴完还捏了捏他的胸。
陈鹤青太阳穴一跳,硅胶的胸贴上还残留着沈宜的体温,似乎连她的体味都被沾粘到他的身上,不太黏的硅胶胸贴被他扯下来:“这么不想要,那你以后出门就都别贴了。
”
他的掌心覆盖在乳峰上,惩罚地用力揉搓着她的椒乳,直到上面留下红色的指痕:“可怜的乳粒在粗糙的布料摩擦下慢慢硬起来,胸口处凸起两个小豆豆,那你下面的小穴会湿到往外吐水么。
”
沈宜在陈鹤青的描述下,不由自主地幻想起那样的画面,公共场所不穿内衣,凸起的乳粒可能会被陌生人看见。
她不敢再往下想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生理反应,也不敢再想陈鹤青还会讲出什么荤话,识时务者为俊杰,她立即认错:“我错了……那你用鸡巴狠狠地惩罚我……”
陈鹤青眼皮颤动,沈宜极少主动说出这样的字眼,今晚的她像是彻底放飞自我,淫词秽语一句一句不用过脑一样从她嘴里往外蹦:“哥哥……用力操我……想要哥哥的大肉棒……”
他掐住她下巴的手指陷进皮肤里,身下顶撞的动作一刻未停,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:“说清楚,你的哪个哥哥?”
“嗯啊……是陈鹤青……哥哥……呜呜呜……”沈宜眼前雾蒙蒙的一片,视线无法聚焦,只是睁着眼睛迷茫地望着上面。
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棒身,龟头抵着娇嫩的花心狠狠研磨,直到颤抖着分泌出甜腻的汁水淋浇在粗硬的性器上。
或许是今天陈鹤青操弄得太狠,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沙漠里的阳光房内,又热又渴,整个人处于极度缺水的状态下。
可大脑和身体仍然保持着亢奋,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和抽插。
沈宜的娇喘声越来越弱,小穴内的温度比往常还要高,陈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