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还想如何自欺欺人?也别说什么爱不爱的,就算现在有,再这样下去,也迟早要没了。
”
一句自自欺欺人,又惹得赵旻表情扭曲一瞬,牙根紧紧地咬着。
不过赵旻很快调整好表情,扯着嘴角笑了笑,抱紧应闻隽,亲密道:“现在是现在,以后是以后,两口子过日子哪能不吵架,还能真吵散了不成?你告诉我你想如何,想做什么,我都陪着你不就行了,等到你气消了,日子不还得过下去。
”
言下之意,只要他铁了心不分开,又能拿他怎么办呢?
“你有时很聪明,有时又很傻。
给你权势你不要,那我就必须得拿那这权势对付你。
我给你堂堂正正站到我身边的机会,你又不要,那我就得把你像笼子里的鸟一样圈到家里,”赵旻看着应闻隽,目光中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,残忍地揭露开二人之间一道心照不宣的法则,“是鸟都想飞出笼子,又有多少成功的?”
面对赵旻这副油盐不进,软硬不吃的态度,应闻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更重要的是,方才他对那样认真的对赵旻剖露心迹,赵旻却只是说要拿权势来对付他,直接明了地告诉他,想明白了,那又怎么样?应闻隽为自己的愚蠢而生气。
从被冯义奚落,揭露真相那一刻起累计的憋屈与愤然,终于在此刻猛地爆发了。
应闻隽一拳揍到赵旻脸上,又把他扑在地,骑在他身上捶打着,发泄着,赵旻只肯给他得逞两下,便一把擒住他的手腕要去抱他,应闻隽不肯就范,又踢又打,碰到什么摔什么。
主卧被赵旻砸了,不消片刻,这间卧房也被应闻隽砸得一片狼藉。
下人们从外路过,都低着头,当做什么都没听到。
过不一会儿,屋中动静渐渐小下,应闻隽站在屋中,粗喘逐渐平复。
赵旻笑了笑,若无其事道:“发完脾气了?晚上吃什么,我亲自下厨好不好,都在一起睡那么久了,我只给你做过一碗粥。
”
应闻隽面无表情,又一巴掌抽到了赵旻脸上。
赵旻十分无所谓地转过脸,握起应闻隽打他的那只手,贴在脸侧,亲昵地蹭着他温暖的掌心,轻声道:“我真不明白,你这样大吵大闹,又有什么用呢。
我就是最合适你的,你的野心只有我能明白,换个人,降不住你的。
等日子久了你就知道,你想要的自由,与我要给你的权势并不冲突。
”
接着他笑了笑,自作主张道:“今晚我煎牛扒给你吃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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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晚上,赵旻抱着应闻隽换了间屋子睡。
他又把那副手铐铐在应闻隽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