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骂赵旻是个混蛋。
赵旻听见了,没吭声,慢条斯理地起身把裤子穿好,走到外面朝科员叮嘱,说他今天会晚些下班,手头有些要紧事要处理,别叫人来打扰他。
再回来时,顺手把办公室的门给锁了。
应闻隽尚不觉大祸临头,一抽围巾,狼狈地遮住下巴,显然是动了怒,一边骂一边往外走:“你真是个疯子……那批货我不要了,你爱扣多久就扣多久,你有病!都这样了还乱来!”
这些日子赵旻对他礼让有加,装的人模狗样,显然迷惑了应闻隽,让他忘了若是赵旻铁了心要犯浑,谁都拦不住他。
他还没摸到门把手,就突然视线颠倒,被赵旻拦腰扛在肩头,放在了那张实木办公桌上。
赵旻强势地卡在应闻隽双腿间,攥住应闻隽的手腕,防着他跟自己闹,笑着,却声音很轻地说了句:“教你跳舞,教你读外文是吧。
”
应闻隽瞪着他,心想赵旻又犯病了。
他要往下跳,却被赵旻牢牢地挡住,闹起来也不管不顾了,张嘴就要去咬赵旻。
然而赵旻比他更快,一口咬在应闻隽肩膀上,撒了嘴,又说了句:“要跟那个姓冯的一辈子在一块儿,不怕吃苦是吧?”
应闻隽已是疼的只有喘气没有说话的功夫。
赵旻扯下应闻隽的围巾,毫不客气地捆住他的双手,把人放开,仗着应闻隽痛得头昏脑涨缓不过神,便深吸着气,在办公桌面前走了几圈,瞧着倒像是有脾气,不知道发哪里。
应闻隽挨过眼前头那片黑,终于缓过来,顾不上手被绑着,下意识跳下办公桌,往远离赵旻这神经病的地方走。
赵旻见状,又走过来,将应闻隽抱住,搂在怀里。
刚才人坐在桌子上脱衣服不方便,正好借着现在站着的姿势,将应闻隽的裤子给扒了。
方才被刺激出的爱液现在还未干透,牵出几缕银丝落在裤腿上,赵旻伸手在那里摸了两下,摸了一手的水,不知想到什么,喘气声瞬间变得粗重。
他重新坐回那张大皮椅上去,又强迫应闻隽背对着坐他身上,架起他两条腿,叫他踩着桌沿,摆出一个门户大开的耻辱姿势。
“你今天别想抱我一下。
”赵旻这样说道。
应闻隽喘了片刻,又有劲儿了,被这等姿势刺激地骂起赵旻来:“谁他妈想抱着你,你给我滚,冲我发什么脾气,我跟冯义上过床,这事儿你今天才知道?你跟柏英那些事儿,我何时管过问过扯过旧账